【若為自由故】自由工作者的不自由

Service Employment
2024年10月20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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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是甚麼？工作就是出賣自由，以時間換取金錢，不是嗎？奢求工作與自由並存，似乎不切實際；偏偏，社會卻有着名為「自由工作者」的職業。

自由工作者，Freelancer，乍聽之下，着實是一份令人嚮往的職業──擁有工作的同時，又能保有個人自由，怎可能不叫人豔羨？因此，以自由工作者為職的人近年持續攀升，同一時間，因疫情而改變的工作生態，亦令不少人放棄原來的安穩，投身自由工作的行列。然而，正如菠蘿包沒有菠蘿，有自由之名，卻未必都是大眾想像般自由。

據網站 FreelancerMap 在2017年的一個統計顯示，自由工作者一週的平均工作時間是47小時，其中超過四分之一的受訪者更要工作超過50小時。雖然數字在2019年稍稍下跌至43小時，但 Freelancers 的工作時間大多跟收入成正比，工時減少即意味收入下降，不盡然是一件好事。由此可見，自由工作者若要維持生計，其工作時間絕不比一份普通的「朝九晚五」低，甚至更長。

另一方面，由於大部分 Freelance 的工作都是「Project-based」，一切工作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完成，因此，日夜顛倒，又或者連續幾天通宵達旦追趕進度的情況，在 Freelancers 間可說是十分普遍。同一時間，為了滿足客戶的要求，自由工作者必須有此心理準備：在大眾休息或普天同慶的假日裏，獨坐一角默默地完成工作。

自由工作者真的自由嗎？如果從工作時間出發，答案似乎並不正面。那麼，所謂的 Freelance 究竟「Free」在何方？

有別於常規的工作，現時的自由工作主要集中在文字藝術、設計或資訊科技的範疇，只要一機在手，自由工作者便能開始工作，而不需要被束縛在固定的一個地方。不過，遊走在不同工作間的自由，也許才是自由工作的吸引之處。擺脫固定的日程及工作模式，自由工作者可以不斷嘗試新的工作類型，由於工作都是一次性，即使遇上不合適的工作，只要合作結束，隨即回歸自由。